就是住在隔壁的那个帅气的东方小伙,平日碰到对方还会礼貌地跟他打招呼。 此时对方虽然极力忍着,可脸色白的吓人,细看整个手都在抖,就算拢在袖子里,也能看出来的程度。 大妈眼神顿时有点怜惜,“小伙子,差不多一个小时前,有一帮人,纹着花臂,闯进了你的房间,好像带走了一个人。” “因为动静很大,我偷偷看了一眼,闯进去的很多人都挂了彩,而被带走的那个只是被捆住了双手,他是你的室友吗?” 盛闻听到大妈的话,稍微稳了稳心神,“谢谢你。” “他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。” 盛闻说完就转身离开,他周围其实住的都有人,可这一片治安实在是差劲,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,且大家都不相熟,没有谁会主动帮忙。 大妈愿意跟他说这么多,已经够了。 他出了这片破旧的小区,站在雨幕里,拨通了一个电话,“龙哥,有件事想请你帮帮我,我这里有30万。” 他刚刚找陆星衍的玉佩,就是通过这群人的关系。许诺给人的三十万还是陆星衍给他的银行卡里的,他本来想留着做个念想,现在没办法,只得拿出来。 他其实不想跟他们有太多牵扯,靠太近,最难免粘上荤腥。可现在,管不了那么多。 这片小区人杂,可耳目也多,那么大的动静,不可能找不到人,只是时间问题罢了。 可陆星衍最缺的,就是时间。 冰凉的雨水从盛闻的脸上滑下,可他却毫无所觉,他手里握着暖玉,那块玉散发着隐隐的热意,跟陆星衍的温度很像。 “等我。”盛闻喃喃道。 * 陆星衍被绑在一个阴暗的下水道,里面恶臭难闻,下着雨,导致上面还有水不断渗下来,滴在他的身上,让他恨不得跟这些人拼命。 “你们TM能不能换个地方?搁着是在折磨谁呢?”陆星衍破口大骂。 这群人听得懂中文,好像是有人特意安排的。 为首的人叫大海,他擦了擦嘴边的血迹,看了一眼被绑得严严实实还不老实的人,啐了一口,“闭嘴!要不是那疯小子找了龙哥那群人,我们至于躲在这里吗!” 他们本来是别人雇过来,想给一个叫盛闻的人颜色看看,可没想到竟然抓错了人,这人也辣的很,他们几个兄弟差点没抓住这小子,还挂了彩。 他看着陆星衍周身矜贵的气质,没敢下重手,最后只叫人将他绑了起来,可没想到这小子骂人骂的那叫一个凶,这一路,他都麻了。 大海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,这种小子怎么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还住那种破烂地方。 可他眼光一直很毒,直觉救了自己很多次,而这次的直觉告诉他,最好不要对这人下手。 他掏了掏口袋,除了烟和打火机,没啥能堵住这小子的嘴。 最后,他递过去一根烟,“抽吗?” 他其实很想说,求您闭嘴,别骂了,他现在几个兄弟都快吓死了。 龙哥算是这一代有名的地头蛇,出手必见血,也不知道盛闻那个穷大学生是怎么请动这一票人的。 陆星衍看着面前烟,冷哼一声,“抽你大爷!” 这群人一看就是混的,闯到盛闻家里,明显是要找盛闻的麻烦,结果被他碰上了而已。他只要一想到这群人要欺负才18岁的盛闻,就气不打一处来,就差拿着刀跟人拼命了。 要不是这个领头的人把他制服,事情还真没这么简单。 大海见陆星衍这样子,有点头疼,“大哥,我们其实只是想吓唬一下那个叫盛闻的,雇佣我们的人说他挡了对方的财路,明明是个小屁孩,口气那么狂,我们其实就是个打工的。” 他们真不知道抓错了人,都是东方面孔,谁能料到还能抓错。 可现在那个叫盛闻的说动了龙哥,两边都讨不了好。 龙哥这人太黑了,谁都不敢惹。 他带的几个人面色惊惶,一直朝下水道口看去,比陆星衍更像是被劫持的人。 “那你把我放了。”陆星衍顺口说道。 “不行。”大海给自己点了一根烟,吐出一口雾气,“既然盛闻请动了龙哥,那这件事必须当面说清楚,而且,我们也收了钱,断没有这么简单放人的道理。” 陆星衍见状知道没什么好说的,索性闭上眼睛,不再跟这群人浪费口舌。 一路上,他都是被拖拽着走的,手腕被绳子磨得生疼,再加上周遭的环境,还有时不时掉下来的带着味道的水滴,都让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。 他感觉自己的心神特别不稳,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自己被绑架的那一天,也是被人捆着手,那群人嬉笑地往盆里加水,还有人问要不要加冰块,说更刺激。 那些明明被他遗忘的记忆,一点点浮现在脑海,神奇地跟此时下水道的水声和大海等人模糊的低语重合。 陆星衍下意识地挣扎起来,狠命地磨着手上的绳子,想将手抽出来,“放开我……” 大海看着突然又挣扎起来的娇少爷,头都大了,“你别用力,到时候绑得越来越紧,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 可陆星衍置若罔闻,明明使劲挣扎,可整张脸雪白雪白的,手腕都被磨破皮,血隐隐将麻绳染红,也没有皱眉,只是神经质地重复,“放开我。” 大海顿时觉得不对,想给人松绑,他怕这样下去,陆星衍把自己的手折腾废。 可还没等他动手,前方的下水道口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,很快,他们就被人包围了。 大海看着对方手上的家伙,毫不犹豫地跟同伙丢掉了手上的武器,双手抱头。 开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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